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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號5樓》王襦萱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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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圍繞在重覆與徒勞之上的「逃脫」,這些規訓的上班勞動事實上與某些「非上班」時間十分相似,於是透過這樣居家屬性濃厚的空間,再利用物件的選擇與部屬,將身體與物件有聯結的部份抽離,物件所僅存的像是一個情境式的記憶,卻又不是真正的個人記憶,是由流動影像、聲音拼貼、語言斷片所組成、無法歸類、沒有確切劇情軸線的遭遇。眼前的作品訴說的,並不是一個特定的「我」,而指向了等待被觸發的集體。 「鳥」,成為了這檔展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翹班的日子裏面,隨意地拍攝成為了懶惰的證據,一天發現照片中某些街道與大樓之間出現了污點,仔細端詳過後,意識到那是鳥飛過的身影,於是我開始從過往翹班的照片裡,蒐整出三十張有拍攝到這類鳥類的影像,將其放大印製到打卡表上。這三十隻鳥的意義,也在我某天翹班去圖書館時,讀到波赫士 〈想像的動物〉(El Libro de los Seres Imaginarios)中的一篇「不死鳥西摩格」(Simurgh)時多了巧合的浪漫與其他作品的展開。 《18號5樓》一個以地址為名的設定,它不能是座標,也不能是一個建物的代名詞,回應的是先前提到的「逃脫」,它是要逃離之處,亦或是逃離前往之處,其意義被覆蓋了下來。

人類世下的海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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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展覽之後,不禁令人回憶起彰化大城鄉台西村曾經因六輕瀰漫的悲戚。「差事劇團」於 2014 年進入台西村展開「證言劇場」的活動,當時台西村的村民蔡惠珍用海口腔的台語,講述了一段令大眾深刻的故事。「以前,差不多一、二十年前,我都在這個堤防上散步。那時候,堤防上有很多很多的海鳥,我每天都看到那麼多海鳥,有時候我想到,就給牠們吼一聲,整群海鳥飛的滿天,你就看得到那個壯觀。有一天,我慢慢發現海鳥怎麼不見了,同那個時間,我的一隻眼睛看不見了,醫生只跟我說視網膜剝離。之後,我因為年紀的關係和腳不方便,我就沒再到堤防上去了。但是我每一次想到我們台西村民未來的命運,我就想到那群消失的海鳥 … 」。 或許對於臺灣一般大眾來說,「人類世」伴隨的開發在土地上所造成的影響並不知悉,但事實上那股「某事物」消逝的哀戚早已在這片土地上存在過,透過本次展覽,在壯闊的視覺體驗以及反思下,那海口腔的臺語彷彿也再次繚繞於腦中。 根據保羅‧約瑟夫‧克魯岑( Paul Crutzen , 1933-2021 )和尤金‧ F ‧ 斯托默( Eugene    F ‧  Stoermer , 1934-2012 )於 2000 年宣告主張的,人類世這個概念在地質上已經成為事實。人類發展開拓的行為在地層記錄上留下了可識別、研究的痕跡,此現象積累的規模已經達到足以成為地質年代表( Geological Time Scale )中的一部分。長期下來,各界也對此等現象展開高度的關注,本次高雄市立美術館攜手加拿大安大略美術館、國家畫廊及義大利波隆那 MAST 基金會合作,並策畫「人類世-凝視.消逝中的地表」特展,展覽擴延出九個子題,囊括攝影、電影、以及多重的沉浸式體驗 … 等,透過壯闊的影像與多重感官來代替複雜的科學研究數據、圖表,使觀眾在欣賞這些作品的同時,也順應省思、觀察身處時代與土地的變化。 「劇烈加速度」( Great Acceleration )這個詞對於大眾來說已不陌生,它指的是在 1950 年代到 1970 年代之間(也就是 20 世紀中葉),全球范圍內人類因人口的增長與技術的突進,對於資源的需求也隨之迅速增加,那些通過數百萬年累積的資源,在如此狀態下急劇消耗,對地球環境和生態系統造成了顯著指数衰减( Exponential Decay )。而這個時期被視為人類世( ...

摩登浩室/週日家庭聚會(王襦萱、安芃、故常)聯展 。只有我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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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裡是guns n roses 的don't cry,跟貓叫春的聲音,混音混了很久。 那時候也正是黃萱推薦給我<李獻計歷險記>這一部動畫,因為失戀,所以看了好多遍,從覺得它好看到覺得索然無味。 我一直到很後來才梳理出來,我作品裡的日常,往往都朝向一個很深很深的挫折感而去,徒勞與情感投空,對應不上東西的狀態充斥在作品,原來早已有一部分鬆動了,像是被蛀爛的木梁。 安芃做了磨砂玻璃 這就是海報 每過一段時間,紙就會動,最後會收所揉成一塊。但可惜我沒有錄影,也可能是刪掉了,因為某段時間的自暴自棄。

位子

那是一個與現在並無差異的時代,我們如你一般焦慮,也一樣如此手足無措,身體和思想不斷地在無法感知到的時間急流下被推進。然而活在今天你必須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機會主義者才行,你必須足夠無恥,也要足夠勇敢,這裡沒有貶義,然而以我的性格,假若生在這時代,必然會一敗塗地。幸運的是後來我們這一群人的作品,大概已不愁沒有地方發表。再說中年以後,忙於俗務,作品的數量也不如年少時候多了。口吐的煙與閒話繚繞之下,我的思想頓時跌回卅多年前,那時候,我們都非常年輕,可以說像是一群大孩子。   我還記得某年六月十二日,那天正好是詩人節,他和我聊到那位投稿者的詩還真好,只不過卻鮮少人能夠明白,著實可惜。現今大多的出版社對詩作的基本要求是,必須予讀者知識習慣上的可懂性。可是有誰真正了解,它可能就是扼殺新藝術誕生的劊子手? 近日我開始從身邊年輕人的身上體察到,許許多多的年輕人都懊惱於無法證明自己,其實他們可有些作為,不論談戀愛、認真唸書、或是搞點什麼、甚至他們是能創作的。事實上包括我過去也是如此,總得弄點什麼、說點什麼,但這些什麼,說白了,其實也就是小範圍的驚世駭俗。我既不知道也不確定。但我還能由衷感謝,那些我最珍視的,應該就是心態上自我流放的那段時間,那時候,就連後來會發生什麼,絲毫不在意,也從來不去思考,成天就與身邊的朋友肆意的在馬路上走,在廚房裡聊天,工作室裡抽菸,沒話聊了就談那個談不完的藝術話題。 從藝專畢業後有過一段朝九晚五的公職上班族生活,那時就住在一個五坪大的房間,幾套款是無異的服裝,還有總是騎著貌似要拋錨的機車,工作做的是文書、協助劇組拍攝的前置庶務,因為影視產業遠不如現在蓬勃,因此還算清閒。那時我以自己為模板,寫了好幾部小說,唯一看過的只有一位作家友人,後來這些稿件都在去年火災後丟失了,至今若是要再重新寫過,想必也沒有當初那份莽勁。在那些無法尋回的故事裡我如此的描述著主人公,一個具有強烈詩人性格的人,在面對制式規律生活之厭惡不難想像。然而同樣的,公司部門對這種視紀律為枷鎖的人,亦敬謝不敏。在彼此之間如此不協調的環境裏生活,鬱悶和不樂,必定是與日俱增。八小時的工作時數儼然變成只是「為了觀望」。現在,我才又願意用緩慢的打字速度,一鍵一鍵的把它們重新寫下。脱離了上班族日子的我,曾經在幾個大學裡兼過課,我常對學生說,假如用幾百張、幾十張照片接在一起成為一篇故事性的報導,它報...

十七分之一的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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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來就是這樣活著,不傷害別人,別人也別來傷害我,無效了。不要和我搭話,我也不會自個滔滔不絕,也無效,因為喜歡看人說話。   所謂我活著,所謂這一刻我活著,意味著會口乾舌燥,枝椏間的光線會使我眩目,但油然滋生滿足,會忽然的有旋律在腦中浮現,然後我會打噴嚏,會和妳的手牽在一起,總有一天會放開。   所謂我活著,所謂這一刻我活著,意味著選擇藍襯衫,意味著天文館,意味著法國里昂,意味著捷運紅線,意味著阿爾卑斯山,意味著或許還有機會偷嚐到美好的片刻,也同樣意味著戒慎恐懼那些來臨的美麗。   所謂我活著,是聽見了遠方的狗吠著地球在轉,某處新生兒在溫暖的懷中哭,某處戰火沒停,負傷走到流血停,鞦韆掛在樹上擺盪,時針正在故作悄悄走過,妳聽見了嗎。   所謂我活著,所謂這一刻我活著,是大海翻騰,是我傾注愛又放棄,是堝牛匍匐,是你掌心的溫度,是知曉生命存在的時刻,肩負病痛不捨死亡,所謂我活著,是病房消毒水,腹部留下的疤,偏硬的米飯,所謂這一刻我活著,是喪禮是淚痕,是妳側臉,海風吹來的黏,眼淚看見的光。   所以你才很美。

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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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愛情的日子,我就和大家一樣分享著不同的友情,來自同性的,也來自異性的,沒有愛情的日子到也很安靜,就像大家所說的,留給自己更多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獨處。   記得剛上大學的時候,總以為自己是一個害怕寂寞的人,喜歡人多的地方,喧嘩和熱鬧會使自己覺得存在是一件不壞的事情。但這種想法維持不過半年就消失匿跡了。後來明白了,我們都容易無聊,因為我們是人,需要刺激,本能的那種,或者就是不斷的欲求,度過一個比較不無聊的一天,或是一個晚上。無聊,是很難察覺的嚴重問題,真正不無聊的人是在任何熱鬧面前他選擇一個人在家裡做他自己的事情,非常享受。而你可以在公共場所看到一團一團娛樂的人,他們一定無聊,全都是想盡辦法告訴自己「這一晚我真高興」,其實背後的意思就是「我太無聊了」,年輕人容易陷入一種窘境,不知道自己該拿這條命如何是好。

隨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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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藝術幾乎是進入另一個狀態的入口,但與此同時,你實際上只是將你的大腦點擊到不同的模式,你仍然屬於同一個世界」。 你有愛嗎?   整個夏天我都在努力休息,我希望這是一個你可以放手的地方,這就是為什麼它有點凌亂,這些作品的敘述正在分崩離析,如同像素正在分崩離析。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與這些圖像一起生活,我認為檔案中有一種永恆的品質。他們似乎生活在一個完全屬於主題的鴻溝中,完全沉迷於觀看者的幻想 …… 一個被像素淹沒的內部世界。但你無法體會,這令我洩氣。 你的複製如何被安排,你的複製如何被展開。   法蘭岑說:「真正的愛是深不可測的同理心。」「要愛一個特定對象,要感同身受他們的掙扎和喜樂,你必須放棄一些自我。」

生活是模仿別人的,情感是引述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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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都熄滅時,(你)等待,過了一會兒你開始看到東西。天不再那麼黑了。當一切都亮起時,很快,你就會看到一切,但如果(你)稍等片刻,你就會(開始)漸漸什麼都看不見了。要麼立即看(不)到任何東西,要麼一段時間後什麼也看不到。要永遠無限期地看到一切,事物既不能太暗也不能太亮。但是當(你)一直看到一切時,長時間系統地看事物的結果,就是你再也看不到它們,它們不復存在了。   生活是模仿別人的,情感是引述別人的。 (Oscar Wilde) 人們總喜歡想,懷抱希望或是將自己推入絕望,停不下思考,因為大腦對此上癮。在相異的模仿之下,我們的身體與意識所追求的狀態,皆淪為一種他者的引述。   此行結束後,你會必須回到來時出發的地方,而方式有很多種選擇,有些實際(乘車),有些則不(步行)。返程的火車會讓周遭再次快速了起來,有些東西,你剛剛見過的,它們值得在這時侯回憶一番,然而或許你不想那麼快回到本來的城市,於是夾著一絲疲倦的眼睛,將目光落在一座小公園,穿過那一條小徑,樹叢一層一層從身旁掠過,每一段路都灑進不同的光,儘管它們來自同一種光源。你對這裡的產生既熟悉卻又陌異的感覺,每當跨出更多步伐,探入公園更深處,這時候思考可能開始頻閃、切換著。(或許你也什麼都不想,)或許你猶豫是否該回去展場確認一些事,但時間已經晚了。 (攝影/周楷倫)

很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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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陣子生活變得有些倉皇失措,總是有一種陷得很深而無法自拔的情緒在蔓延,什麼時候有會變的多愁善感的令自己討厭,是一種沈淪吧。自己去台北耗一整天的那個晚上,回家的路途上經過中正紀念堂,常常有一群男女在高大冰冷的白色殿堂前跳土風舞,我並沒有駐足觀賞,那腳步聲,令我聯想到整齊劃一的軍隊,像是渾身的汗沒法蒸發掉,又濕又黏得不愉快感覺。   被父母牽著走進音樂廳的孩子,是一種幸福嗎? 在空曠漆黑的廣場上,男女牽著手跳土風舞,是一種幸福嗎?我不知道。很想把這種感覺告訴你,只要一通電話。可是,有時連電話都不想打,因為電話是永遠說不清的。可是我一直向求援一樣,想尋找一種可以繼續賴以存活的東西,否則就無法熬過那種悲傷。我擅長讓自己兩難。或許,其實我們都很清楚,悲傷是從很久都不想再打一通電話才開始的。希望,那一切的沈淪,只是因為一個浪漫的誤會。 倘若與君別   自是無言人絕愁 也許   只是隱藏了太多關懷 你 忽然消失在我可以找到的任何地方 將自己藏在那些相互淹沒埋葬的人堆中 使我無所適從 也許只要一通無關緊要的電話 也許只是要彼此的聲音 你又會含情脈脈地出現 出現在一個每一個人都會找到的地方 而我始終相信 那只是一個 不那麼浪漫的誤會

CUTE (雜記)2023 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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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氣服貼在柏油路上,當行人走過時便順著腿一股氣竄上。這樣的天氣,馬路上到處都是逃亡的人,但陰涼處無法接納所有。   上週的某個晚上一位朋友問了我,關於2023年我會做出怎樣的作品,他要記錄下來作為一個大型計畫的策展,我的回答是這樣的,我將會領養一條無法發出聲音的狗,然後給他戴上一個會發聲的項圈,裡面已經錄下數以百計人們看到狗會說的話,可能是誇獎牠可愛或是很乖⋯⋯等等,或是某種興奮而發出的狀聲詞,再讓這隻狗戴著這樣的項圈在展出空間裡面去對人們說話。   後來隔了沒幾天他又再度索取我下一件作品,這次我告訴他這件作品是一條缺氧的走廊,打造一條密閉的通道,然後裡面呈現缺氧狀態,光線昏暗,一次僅限一人通過,這條通道的長度約 15 公尺左右,如果快速通過耗氧也會增加,所以要自己拿捏好氧氣與距離。

我認不得那個憂傷的場景 2020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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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2018 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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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畫  

30 dust 2023 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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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是上班時間的一通電話,她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樹林中有隻白色鳥的輪廓,像是被後製處理掏空,在我的視覺到理解完這張照片的幾分鐘裡,腦袋加速再加速,於是我離開辦公室去散步了,一如往常地走路、拍攝街上的人。 某天當我翹班去圖書館時,翻閱到了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想像的動物>之中的一篇 : 不死鳥西摩格(EL SIMURG)。故事描述牠在中國的中央落下一根絢麗的羽毛,於是群鳥知道了西摩格的存在,決意去尋找牠。西摩格,這名字意謂著三十隻鳥(treinta pájaros)。尋王的群鳥經歷艱辛,而最終只殘餘三十隻鳥抵達西摩格的居處,那裡未有牠的身影,卻也可以說這三十隻鳥終於找到了牠,「牠們覺察到自己就是西摩格,而西摩格就是牠們中的每一個,也是牠們全部。」於是我開始從拍攝過的相片裡尋找……,尋找某種我未曾注意的「一部分」。 我嘗試在數位相機與手機裡過去拍攝的照片去尋找牠們,鳥類出現在一張生活照片裡是體現出了機運,而大多時候牠們(鳥類)更接近難以辨認的斑點,在背景的天空中或在建築物上盤旋或棲息。透過作品,它們在新的靜態形式中重新被定義辨識,這些鳥在原先生活照的狀態中,類似於負片上的灰塵或是瑕疵⋯⋯

又哭又鬧的女人 2019 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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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畫油墨、複合媒材、畫布  

僑中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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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也不確定,我最珍視的,應該就是心態上自我流放的那段時間,後來會發生什麼毫不在意也從來不去思考,就肆意的在馬路上走,在廚房裡聊天,工作室裡抽菸,沒話聊了就談那個談不完的藝術話題。    有陣子我常說到,一個人總要營造一些事情,接著你才能把自己放進去然後活下去,我們活在彼此身上,但他令我感覺有點不同,那種感覺至今仍舊說不上來。他有他自己的困惑,不必去營造事情,而是直接投身於其之中,這體現於他所做的任何事,說話、攝影、泡咖啡、讀書,而與他接觸的過程裡,也讓我漸漸願意變得活在困惑之中,重視呼吸(生活)勝於一切,唯有人格的改變,做的藝術才會徹頭徹尾的轉變,困惑愈多,愈不敢假裝,藝術就應該是裝裝樣子的誠實,裝給誰看同時又誠實給誰看。 周:對我來說我自己的作品本來就沒有文字,而不是我不需要文字,文字出現的目的是為了解釋,只不過這些動機、轉折、感覺往往詞不達意,我們都知道與人說話的時候要會「讀空氣」嘛,我覺得觀看繪畫的時候,那個「讀空氣」的狀態蠻好的,就是有些人看你的畫,可能不會來問你問題,或是特別回應、回饋甚麼,但是從他的表情或反應中,便可以知道他感覺到了一些東西,我覺得那對我來說就蠻珍貴的。 我們在陽台坐下後,開始點菸,一口一口地喝著咖啡,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料這些,楷倫與我所識的許許多多藝術家稍有特別之處是,他的創作歷程並沒有很依附藝術史的脈絡,儘管是現在,他的作品仍與大多當代藝術家的作品不同,文字與充足大量的論述背景並沒有包裹,甚至做為畫作的主要支柱,於是我便問了他這一想法的根基與由來,再回答之前我們將一旁開始便激昂的音樂調小聲了一些。 周:我覺得看你寫的字跟我的圖搭在一起的感覺,對我來說共通點就是都很赤裸吧,因為裡面都是有情緒,有慾望,甚至有很私密的事,或是一些…甚麼。我覺得,會有一種希望是大家可以愈來愈感性,大家不要太理性。 應該說當你在面對一件藝術家所赤裸出來的作品時,這類作品或許存在某種先決條件,不僅僅是去運用大腦或視網膜,更好的方法可能是將自己攤開一部分,或是翻出一折,用自己赤裸的狀態去理解作品。 周:對對對,可以這樣說,其實那種感覺有點像是你看到電影,裏頭的某一個片段,你被戳到了,要哭出來的那種感覺,只是電影院裡可能沒人看到你哭。但是我覺得…沒有,沒有我覺得。 他說他並沒有特別看很多文學作品,記下來...

name 2023 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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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蝕版  版畫 版次 5/30

Something else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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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shop    一些視覺圖

某片海 2023 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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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尺寸依照空間調整)

選擇 2023 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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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蒼蠅

I can’t understand that_______ 2022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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